的性。
他在通过一次又一次自残的念头引发芯片的电流惩罚后,用来确定埋藏在自己身体里的芯片的准确位置。
每一次的电流酥麻感觉过后,就离探索芯片的精准位置更近一步,直到四五次的不断确认过后,他终于确定了其所掩埋的位置。
他趁着来回巡逻的守卫人员不注意,顺走了一把用来削皮的水果刀,找到一处监控死角,他背靠墙壁,将刀在隆起的火苗上烫了几下用来消毒,嘴里塞点堵住声音的布料,一点一点用刀尖挑开血肉,划伤肌肉,将胳膊里的芯片终于完完整整地挑了出来。
后续为何没被快速察觉发现,是因为孤儿院几天下来死的人数高达三位数,在死亡的同时,芯片也会在同一时间与联络处断开信号,再加上从未有人能够逃脱孤儿院,他们也就不再过于纠结查看丧失联络的芯片的数量与实际的死亡匹配度。
说起来,他还有一段被研究员亲自下场,用药水注射后,剥夺他视力能力的时光。
完全可以载入他人生阅历之中。
如果把他之前所犯的一桩桩,一件件当作毛毛雨的话,他后面所干出来的事,可算得上是大动静,狂风暴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