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枪声响了,洛琳的大腿多了个血淋淋的窟窿。
洛琳咳出一口血来,还好牧师躲得快,只溅了一点零星血渍在袖子上。
他慌忙脱了外套,闭眼祷告:“天哪,罪恶之人的血迹怎可轻易沾染,神啊 请饶恕我的罪过。”
洛琳没有如台下之人所愿,说出饶恕的台词,扑潇潇再顺带落下几滴泪滴,她只是笑着,癫狂地笑着。
“孰是孰非,是神是魔,终不由你们来把握,我只知道,恶意造假的数据不配被当做成功的典例来炫耀,企图召唤虚假神明宽恕罪果之人,终会被自己一手缔造出来的恶性反噬。”
“快入地狱之人还不具备跟我搭话的资格,毕竟你也没法解释当时只有你在章鱼潜逃前,单独一人以投喂为由,单枪匹马进入室内的缘由吧?”男人冷静下来,突然就没有了与她争辩的耐性。
实验室的一条规定,所以叛变之人会被亲自钉上耻辱柱,可以任由成员千刀万剐,因为他们坚信,这是他们背弃组织所要偿还的罪孽。
只不过实验室一直以来很少出现研究员叛变的情况罢了,以至于有些人一时之间忘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