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就显得格外吓人:“你确定捉完了?”
章鱼当场招了:“我拿我的八条触须担保,如若是假话,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估摸着一时半会儿是挨不到了,因为刚好是大晴天,太阳升得老高,气温也灼热得不行,仿佛能把人烤化似的。
也难怪发誓得那么干脆。
刚好当天已经夜幕深沉,俞铮推开门时,只见弯月高挂,近一些的地方尚能看见些许轮廓,远一点的只能爆发丰富相当想象力了。
俞铮刚想问一句祁肆夜间开车技术如何,毕竟是在山上,另外一边就是陡峭的崖壁,万一半路没握好,就是死路一条,根据崖壁的高度判断,还是死得透透的那种。
好半天没动静,按照祁肆一贯粘人的作风,明显不太正常,俞铮往后看时,只见到了半开着房门,要踏不踏出的半只脚,一截子风衣,棕褐色的,在门外荡啊荡的。
俞铮踏得近些,又瞧见了祁肆没能走出房门的缘由,老婆婆的枯手如钩子似的,扯上他的胳膊,也把他扯在了原地。
祁肆经常不讲理习惯了,但真当一回翩翩公子时,反倒有些不太习惯。
但祁肆大部分时间总是这样,在规矩这条横沟里牢牢卡着,不多占一点,也有霸道的意味,真的挺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