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口中的以蝇头小利出卖旧主。可现在说出来有谁会相信?那对示好的耳环也成了指正自己与三少奶奶狼狈为奸的罪证。
知琴见翠竹不吭声,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没话说了吧!”
白老太君阴着脸吩咐:“苏姑姑,去翠竹房里搜查!”
翠竹一听,吓得登时瘫软在地上。
白莹见她如此不中用,嘴角的冷笑更加频繁,一双俏眼逡巡着锦瑟,那意思便是再说:看你这次如何收场!
锦瑟对此不为所动,只是垂着头嘤嘤哭泣,看的白士中气不打一处来,暗暗骂道:这时候不想办法为自己辩解,光哭有什么用!
一盏茶的功夫,徐姑姑从别院返回,手里还拿着一对耳环,正是白府当日送往苏家的彩礼,亦是那日锦瑟赠与翠竹的饰物。
李婉儿怒喝道:“这次你有何话说!”
锦瑟哽咽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那荷包是我所有!”
白莹冷哼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说完这话,转而向白老太君郑重地道:“老祖宗想想,咱们府里的下人都是身家清白的百姓,有谁会去栽赃嫁祸一个进门不到半个月的新人,她是闲的没事干,还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白莹的声音一浪比一浪高,咄咄逼人,竟是要将锦瑟置于死地。
而知琴和翠竹的一番对答,以及从翠竹房中搜出的物证,也重新勾起了众人对锦瑟的怀疑!
苏家小姐才进府,按道理说是不会得罪什么人的,即便平时打骂下人,被打骂的人也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敢栽赃嫁祸白府的嫡妻!这可是要仗毙的大罪。
白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地上的锦瑟一眼,唯恐白老太君不信,又加了一句,“况且,众目睽睽之下,就算那人有心栽赃给她,也未必能躲得过那么多双眼睛,要莹儿看,定是她平日里就有这些个肮脏的饰物,恰巧今早她起得迟了,手忙脚乱之下戴错了也是可能的!”
众人听了白莹的话,十分里信了八分。
白老太君平静地看了锦瑟一眼,事到如今,情况已经很明朗了!
“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如此淫奔无耻,将你乱棍打死,也不算对不住苏家!”
李婉儿嗤嗤冷笑,“苏家应该感激咱们替她清理门户才是!”
李婉儿话音未落,白士中就惨叫一声“不要!”
清癯的脸因伤痛扭曲到变形,踉跄着就要爬过去扑在锦瑟身上,却被身边的上官霖一把抓住,劝慰道:“三弟,表哥知道你对她情深义重,但是这等淫奔女子,断不能留在白家,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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