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惹来地上一众贵妃小姐的讪笑。
柳如梅倒还罢了,只是那苏锦墨一直以倾国倾城、仪态万方自居,这般的丢盔卸甲、狼狈不堪也着实让身边的女眷快意了一把,出了一口平常的恶气。宁舒郡主细声细语地道:“苏小姐一直便以名门淑媛自居,向来谨守礼仪,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宫宴上,姗姗来迟?难不成是藐视贵妃娘娘?”
这帽子扣得太大了,以至于苏锦墨原本因剧烈奔跑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忙道:“娘娘恕罪,锦墨丝毫不敢轻视此次宫宴,只是来时在路上受阻,又在宫门口出了些小意外,这才来迟,请娘娘恕罪!”
连连呼喊恕罪的苏锦墨已经没了往日一丝半点的高贵端方,只剩下满脸的惶急。
锦瑟暗暗好笑:白家的车队那么长,算准了她们是要迟到的,再则自己又在宫门口嘱咐白士中,给她们添了一点小麻烦,果真让这对母女出了丑。
玉贵妃睫毛低垂,在白皙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扯动,看不出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只是淡然地摆手:“罢了,坐吧!”
锦瑟听了玉贵妃的话,立刻起身上前扶起了自己的母亲和嫡姐。这个时候她乐意秀秀姐妹情深的样子,况且,一会她还有大礼送给这位倾国倾城、温柔和善的嫡姐呢!
白荷坐在小几后,傲然的神情便如山巅上骄傲的孔雀,虽然她一直因文昌侯府的关系与苏家的大小姐有交情,但她一直对这个临安第一美女怀有淡淡的醋意。论长相,明明自己才是第一,哪里轮得到她?只不过是那些男人各个喜欢柔顺如小猫的佳人,这才硬生生地将她比了下去,这次眼见着她狼狈如斯,眼底不禁浮现一抹笑意,心情便比以前强多了。
宁舒郡主定定地看着地上的锦瑟,摇着宫扇,笑盈盈地道:“二小姐倒是姐妹情深,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日白家选中的新娘是这位大小姐苏锦墨,怎么事到临头,却是你上了花轿?而且还是冥婚!”
言语中颇带攻击性,好像是看不惯锦瑟对她嫡姐的亲热劲。
这宁舒郡主是淮阴侯方家的掌珠,淮阴侯夫人年轻时因病难以生育,而淮阴侯又与夫人伉俪情深,实不愿纳妾,到得年近三十方有一女,被全府当作瑰宝,连当今圣上也破格封她做了从一品的郡主,从小到大的娇生惯养,让宁舒郡主养成了颇为倨傲的脾气,谁的帐也不买,想做什么做什么!
她心里看不惯苏锦墨的娇揉造作,就恨乌及乌,连锦瑟一般的恨上了!
锦瑟听见她话中所带的敌意,心中暗叫一句蠢货。她明明是因为苏锦墨才牵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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