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在外,此时终于让他找到一丝空隙。
“队长,我们快上去吧,您的伤别耽误了。”
喀克莱语气有些着急,是真切的担忧。
紧接着,另一道声音又起,“是那个时候因为我受的伤吗?”
相比之下,电子音情绪僵硬,语气缓慢,此时听来却反倒更像一字一句诉尽自责。
但昭朝只觉得吵闹。
“不是。”
他压着蠢蠢欲动的戾气,先对司刻洛说,又看向喀克莱,下达命令,“回塔去,马上要门禁了,别让我收到队员被处罚的消息。”
两句话说完,他打开电梯门走进去,在果断按下关门键的两秒钟里,司刻洛识相地跟了上去。
喀克莱被隔绝在外面,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电梯里,两人一阵沉默,司刻洛站在昭朝侧后方,眼神直白地在昭朝身上打量。
他身上的礼服已经被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紧身训练服,宽肩窄腰的体格曲线被淋漓尽致地展现,一双长腿饱满匀称的肌肉下可见矫健与力量。
透着光,黑色的训练服隐约可见有些斑驳阴影,如墨色的深迹浅晕,应该是血。
被盯着的人兴许也是疲了,没什么反应。
“怎么受的伤?”
电梯正好停下,司刻洛视线落在昭朝腰部那道斜横上去,到肩胛骨底部的深色印记,问。
昭朝随口编造了个答案,“挨揍了。”
倒也不算撒谎,他收的处罚就是半小时防御承受,说白了就是挨打。
处罚都是机器人,铁拳铜臂的,杀伤力确实可观。
“需要帮忙吗?”
昭朝打开家门,感应灯自动点亮,冷白的光笼在昭朝身上,将脸颊最后一点血色都冲散了,他就像一樽白瓷捏造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