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出,昭朝清楚地看到皦烺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这让他心情大好,一扫之前累积的诸多不爽。
“真要论,称得上美人的还得是昭队,那个向导精神力混乱的时候念念不忘的都是昭队。”
皦烺终于冷静反驳,还不忘拉昭朝下水。
昭朝纠正他,“他对我可是恨,对你才是爱。”
“是吗?我倒是觉得恨比爱更强烈。”
“但是只有爱意才会让人吐露真心。”
“恨疯了也能。”
谷樊臣的视线在两个人中间转来转去,最后终于逮到空闲,他赶紧插话问道:“那个学生恨昭朝,不会是因为那张照片看出你们两个有点什么吧?”
“你这会八卦上了?”
昭朝一个眼刀飞过去,刚才对两个纯真少年暗恋故事都不感兴趣的人,这会在多什么话。
谷樊臣用视线躲避闪开他的眼刀,“他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吗?”
“我记得阿利托律法里,离婚手续虽然复杂,但也是允许的。”
皦烺跟着说,话里有话意味不明。
只有章逊是唯一认真思考问题的人,他将几人打断,“各位,我们还是先将注意力放在眼下的事情上,至于结婚离婚还是再婚,结束后再讨论,好吗?”
“噗,哈哈哈——”
谷樊臣卡了一下,卒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你来我回呛声的两人也停了下来,最后皦烺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计划。
“对了,你刚才说那种药,你已经知道了?”
话题被拉回正轨,谷樊臣问昭朝道。
“无缘无故精神力暴走,哨兵也就算了,向导怎么可能?那肯定是吃了什么脏东西。”
谷樊臣点头,“对,这还多亏了老章。
之前那个哨兵暴走的时候,之所以检查身体没有发现异常,是因为这种药剂极其狡猾。服用之后不会进去血液,而是直接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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