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还没碎。
与镯子里暂存的精神力相连的那一刻,昭朝险些痛得喊出声。他赶忙收回手,和那股精神力断了一切联系。
根本没有让他喘息的时间,另一柄长枪又刺了过来。
昭朝踉跄躲开,眼睁睁地看见枪尖划破了他的肩膀,瞬间皮开肉绽,鲜血用处,洗去了司刻洛曾在那里印下的吻痕。
嗬……嗬……
身体里仿佛装了一台压力机,不断将他肺里的气往外挤。昭朝开始觉得呼吸都变得吃力起来,眼前也一阵阵发晕。
要是让小王子在人家的地盘上哭,那也太丢人了。
昭朝心里发苦,无法控制地想道。
对了,小王子好像还没有听他说过喜欢。
这么不值钱的四个字,他却一直吝啬地舍不得说。
“哧——”
皮肉被刺穿的声音传来,大脑倏然一空,昭朝低下头,看见了从腹部穿出的、染血的枪尖。
接着,枪尖开始收回,腹内一阵绞痛,他仿佛能听见肠子被撕扯牵拉的黏腻声响。
长枪被彻底拔出,昭朝顺着力道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口中也涌出鲜血来。
他的眼前不知道被什么迷了眼,一片模糊。
镯子呢?
他摸了摸口袋,那股精神力畅通无阻地钻进他的精神图景,灭顶的疼痛让昭朝蜷缩着倒下,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痛哼。
但他却攥紧了那镯子,贪婪地感受着镯子上有限的精神力。那道精神力就像是一股清流涌入他的精神图景,在干涸的土地上带来一线生机。
可惜,杯水车薪。
一小股清流并不能挽救这片土地死亡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