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昭朝鼻翼动了两下,抬头看过去,眼里是浓重的不悦。
刺鼻的劣质香水味从手帕上侵入鼻腔,搅动着心里的烦躁。
“你现在都喜欢这个味道?”
昭朝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手帕,直接从露台扔了出去。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手帕塞进他的手里。
“擦。”
男人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直到手中被塞进软帕,才开始机械地动作。
他不敢和昭朝对视,只盯着出血的伤口,将手帕靠近。炽热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他喉结压了压。
在擦到眼睛周围时,长而翘的睫毛从手指扫过,他的手猛地一抖,乱了呼吸。
“……闭一下眼睛,这样不太好擦。”
“你不看着我,怎么知道要擦哪里?”
两人间礼貌又克制的距离猛然拉近,铁锈味混着酒香扑面而来,气息滚烫。
“我……你,你自己再擦擦。”
男人被昭朝握住的手颤抖着,双耳红的滴血,不敢看昭朝一眼。
炙热的气息再次靠近,他紧张地看起来快晕过去了。
“不扶我起来吗?”
在昭朝的提醒下,男人终于将他扶了起来。
昭朝眼角仍保留着一点暗红的血色,他紧盯着面前的人,酒劲上来,抓着对方不肯松手。
被他这样盯着有些尴尬,男人试图缓解气氛,“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
“谁想听你那些胡编乱造的身份。”
昭朝打断他。
“不、不是,我叫缕岭,父亲是中区监察部副部长。”
男人磕磕绊绊地还是说完了。
“好好好,你想叫缕岭就叫缕岭吧。”
昭朝抬了抬手,随口敷衍完,转而表情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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