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挂断通讯,昭朝和谷樊臣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这还是斯塔舒第一次找他,当初司刻洛死的时候斯塔舒都没过来要个说法,现在突然找他……不会是因为他要和司刻洛离婚的事情吧?
这个猜测刚在脑袋里出现就被昭朝否决了。
司刻洛的死斯塔夫都无动于衷,对方的伴侣离不离婚他应该更懒得管。
他离开军部,到了皇室庭院,斯塔舒的那位管家一早就等在门口。一看见他,便将人往里领。
途中,他们又穿过了那间宴会厅。
第一次来时没什么感觉,这次再进来,昭朝每走一步都觉得踩在了献血和尸体上。就连大厅中央的莲花,在他眼中都被献血染上了洗不掉的殷红。
昭朝眨眨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起那些悲惨的画面,跟着管家继续往里走。
然而,很快他的脑中又被另一段记忆所占据。
因为管家这次带着他来到了花房前。
“昭先生,请进。”
管家向昭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他自己却止步门口。
走进花房,越过那片低矮的花圃,昭朝一眼就看到了斯塔舒,坐在花房另一头的雕花茶桌前,正端着银白色的茶杯品茗。
“好久不见。”
昭朝走过去,率先开口。
斯塔舒抬起了头,那双鹰一般的眸子落在昭朝身上,和司刻洛相像的锋利薄唇轻启:“你要和司刻洛离婚?”
还真是这事?
听到这句话,昭朝眉头一扬,“怎么?沃登先生这是代替自己的侄子来质问我吗?”
“你们不是很恩爱吗?怎么这就要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