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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焕,路哥,我的队长诶……”张水水念叨着, 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痛得呲牙咧嘴,“快点带人过来救人吧。”
“水,水水……”虚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别叫这么亲密。”张水水往旁边滚了一下。
“你有病啊……”那人猛地喘了一口,声音又弱下去, “给我喝水。”
“季尧,你舔舔雨水完事。”张水水撑起身, 探过去看他,“还能撑多久?”
“一两天吧。”
季尧现在狼狈极了, 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头发被削秃了一块, 脸上都是被倒刺挂出来的伤口,皮肉分离,看着有些恶心。
腿上的伤口染红了一大片, 被拿木棍和绷带草草包了起来。
他舔舔嘴唇, 上面都是干枯的血渍,厌恶地皱眉。
张水水见他着实可怜,忍住没笑出声, 摘了片旁边的叶子, 把水珠灌进他嘴里。
叶片很大, 承载的水珠也很多, 季尧如逢甘霖:“这什么草, 我以后要在家里种一盆供起来。”
张水水嗤笑一声:“不感谢我感谢一棵草?”
“谢谢您让我一起出这个任务,然后双双落难。”季尧叹了一口气。
“……至少不是双双遇难。”
两人安静了下来。
“我原本以为只是有关我家那边的事。”张水水解释,看了眼季尧,“那个病,你知道的。”
他们家的家族遗传病,一到四十多岁就会非常虚弱,随着年龄的增长,畏寒、记忆缺失,简直是超级加强版的阿尔兹海默症。
本来可能活到一百岁的人,直接寿命折半,可能六十岁就要告别人世。
她在小时候就送走了自己好几个亲人。
张水水今年二十七,她妈妈今年四十八。
“可是你的眼睛?”
张水水是她爸妈唯一的孩子,也是整个家族里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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