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长在郁桥身上了。
但张水水不可能让郁桥把浮生之墓带出去的,对其他人不安全,对他自己也不安全。
面对这个缠上来的大麻烦,郁桥在张水水紧张的视线中,抬起手,啪地一巴掌。
尖尖被拍懵了吗,张水水也被震了一下。
想不到,郁桥还挺莽啊。
“你好重,别搭在我身上。”郁桥语气严厉,张水水什么时候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讲话,特别是看到原本粘人至极的大触手乖乖离开后,整个人都陷入不明觉厉的情绪里。
郁桥虽然不懂人世间的为人处世,但对于相熟的朋友,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方法。
虽然这个朋友自己不记得了,他还是直觉可以这样做。
没有什么千回百转的离别,郁桥就像正常出门一样,拍了拍尖尖。
“你一个触手在这里别怕,我以后会来找你的。”
他在心里计算自己还有多少钱,以及教一根触手使用手机的可能性有多大。
季尧在一旁终于琢磨出点味道了,他小声地对张水水说:“那个触手好像有分离焦虑。”
张水水露出怀疑人生的表情。
郁桥的处理方式很合适,说得越多只会缠得越近,反倒是这种严厉的、习以为常的态度,能让它感到安全感。
尖尖情绪稳定些后,把几只猫挨个给了一触尖,不重,主打一个皮痒了欠揍,犯完贱它拍拍郁桥手里的果冻史莱姆,示意他拿好。
郁桥摸摸尖尖狗头,尖尖也摸摸他的额头,郁桥突然怔了一下,眼神有些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