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桥扬起腼腆的笑容,他举起手里的东西:“我给你们带了果子。”
经过商议,蒙计笙把火堆移到了屋子中间,郁桥看了眼干干净净的天花板,欲言又止。
“屋子都快烂完了,不差这一间,来,你坐这里。”蒙计笙给他拿了个垫子,所幸大厅上的沙发靠枕够多,能分一人一个。
郁桥眼里映着红澄澄的火光,把树枝放到身侧,刚刚他已经分好果子了,现在一人两个,他看着大家怀里暖黄的水果,挠了挠脸。
“我们为什么要坐地上聊?”郁桥问,沙发就在旁边,他往后一靠就到了。
“大人做事小孩别管。”蒙计笙回答。
“哦。”郁桥低头,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总不能是觉得接地气吧。
他咬了口果子,声音有些含糊:“现在开始了吗?”
张水水有些没反应过来,看向郁桥“嗯?”了一声。
季尧好多了,把果子往嘴里塞,被清甜的滋味美得说不出话。
却听郁桥说了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季尧一口果汁岔向气管,咳了个撕心裂肺,他眼神不断飘向郁桥以外的几人,试图问出他不清醒的那段时间泄露了什么机密。
郁桥疑惑地看着他,犹豫地开口:“你怎么了?”
他带的果又不会咬人,季尧像猫咪被踩了尾巴一样,着实令人疑惑。
季尧快速咽下,试图稳定声音:“坦、坦白哪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