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焕见郁桥一下子就吸引走了注意力, 噙着泪花开始撸鼠, 大步上前把鼠球扔到一边。
【郁桥, 他踢我。】
踢的就是你, 死老鼠茶言茶语的。
被克扣伙食还被掠夺毛茸茸, 郁桥敢怒不敢言。
“别抓了,这个布料抓不坏的。我没有要克扣你伙食,是那只肥老鼠说要偷吃我们的饭,造谣还偷吃东西的鼠鼠都是坏东西。”路景焕知道郁桥有多在乎吃的东西,他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短了他的伙食。
到底谁在造谣啊可恶的人类,鼠球咕噜噜滚回来。
被路景焕提醒红老鼠的前科,郁桥收回偷偷挠路景焕衣服的手,犹豫了一下:“你是话算数哦。”
无论怎么样都不可以不给妖妖饭吃,他的眼神里明晃晃这样写着。
路景焕失笑:“我什么时候对你失言过。”
郁桥想想也是,路景焕确实没必要哄骗他,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能从他身上图谋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最大的误会。
但在场的两人一鼠毫无察觉。
在不经意间有些种子已经埋下了,只等随着岁月发芽破土的那一天。
郁桥吸吸鼻子,把自己往路景焕身边靠,此时已是半夜,他不敢半夜下山,路景焕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装备,两人在山顶对付一晚。
郁桥前一天才说不要跟路景焕一起睡了,第二晚没忍住往别人怀里缩。
因为……实在是太冷了。
他知道红老鼠的毛为什么这么厚了,怪不得秃了一块对路景焕记恨这么久。
常年在这里住,秃了一块跟冬天寒风喧嚣却突然被扯了围巾有什么区别。
这个温度对路景焕没什么影响,他以前出任务去过比这更极端的环境,但他摸了摸郁桥的额头,眉眼间都是担心。
郁桥表现得太冷了,他疑心这其中还有心理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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