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谢谢你的药草。”路景焕小声地说, 鬼鬼祟祟像在说什么私密。
郁桥眼神一亮,也跟着小声:“我找到的那个?”
“嗯!”
“好欸!”
自己帮上大忙, 郁桥不安的心一下就安定许多。
把人哄过去,路景焕笑笑, 在一旁撑着下巴看郁桥继续吹猫。
不是他不想帮忙,他要是凑过去的话郁桥要吹的可能就是一人一猫了。
那只黑猫看起来绝对会把水全部飞到他身上, 而不是在那梗着脖子强装冷静吹毛。
不习惯,但不能丢猫,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郁桥注意到猫的紧张, 干脆把它抱进怀里, 一边安抚一边吹,路景焕眼神突然就变酸了。
他看着一脸认真吹猫的郁桥,把心里莫名的羡慕压下, 他想起张水水说过的话。
“郁桥八成问起我, 你就这么说……”
“骗他?”
“我哪里骗他了, 诽谤啊你这是诽谤啊!”她只是选择性陈述事实而已。
“路哥, 求求你了, 哄一下他,你也不想看到郁桥掉小珍珠吧?”
“……你真不要脸。”路景焕嘴上吐槽,心里却觉得郁桥知道八成真要掉眼泪。
被狠狠拿捏了,路总勉为其难做了共犯。
他最后看了一眼坐在窗边的张水水:“别死了。”
“切,一点点小负作用,快滚吧路哥,你吵着我晒太阳了。”用完就丢,张水水笑嘻嘻挑战路景焕的血压。
路景焕果不其然被气走了,张水水叹了口气,看向病房里的写着二十五天的倒计时,靠在墙上闭上了眼。
一身绷带的女人坐在窗户边上,像一株扎根岩石上的坚强生长的草。
她开不出柔软的花,但尖利的刺足以让她保护想保护的人。
一点点苦而已,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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