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秩序足够稳定,对灾厄的认知也已经逐渐科学理性,这样的流程已经不需要他们经手,也很少再有孩童被定义为孤露。
“为什么?”
岑远紧皱着眉,提及这个词汇,他的心绪有些复杂,但抛开那些油然而生的回忆,他回到当下,还是认真开口解释:“如果灾厄真像你说的那样即将消散,这么短的时间,一切都不会变化,也不会有这样的孩子出现。”
但青年只说:“会有的。”
正想着再解释几句,岑远就看见青年退后远离他,然后转过身,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已经逐渐行驶至他们眼前的灾厄列车,在某一刻忽然开口:
“五。”
“四。”
岑远立刻反应过来,也看向列车,心跳不自觉地跟着这样的倒计时而逐渐加快,垂落身侧的两只手下意识攥紧,微微用力,绷紧的肌rou甚至让手臂上的制服也平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