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茔都被他挖出来带走了。
“等等。”李晟听到这儿,眉头紧锁,满眼戒备地看着乌就屠,“这些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前面几件事倒还好说,闻家秘辛他一个远在西域的乌孙王是如何得知的,这些事皇帝都不一定知道。
李晟寒声道:“你在京城安插了多少细作?”
乌就屠笑了笑,“礼尚往来罢了,这样做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见李晟还是一脸怀疑,他叹了口气道:“若是没有他的默许,这些消息又怎么会传入你的耳中呢?”
李晟的怒火忽然就烟消云散了,他哑口无言,怔怔地看着乌就屠。
乌就屠的话让李晟有种无力感,只要那个人想,他们就会一直这样藕断丝连,他的事总会传入那个人耳中。
临别时的那些话,现在回忆起来好像成了笑话一般,只有他一人义愤填膺,在闻燕雪面前跳脚,演着蹩脚的独角戏。而那个人从容不迫,冷眼看着他痛苦挣扎。
李晟额角生疼,眼皮子不停地跳,他咬着后牙槽道:“说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