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属于战场的伤痕。
军棍打下来时,叶铿然的肌rou虽然吃痛绷紧,人却纹丝不动,除了汗水从额发上滴落下来的声音,和鲜血从后背滑过滴落在雪地的声音,没有一丝呻吟逸出来。
八十军棍打完,伙夫营众人都冲过来扶叶铿然,北雁哭得稀里哗啦,脸蛋更像女孩子了。
叶铿然推开他们,自己支撑着站稳,虚弱而清晰地对行刑的军官说:“丢羊的事情到此为止。就算将军问起,你们也能有交代了。”
他不愿被人搀扶,独自朝营帐走去。可是,纵然他平时体魄再强,但是这些天感染风寒发热,加上背后的重伤雪上加霜,没走几步突然脚下一晃,倒在雪地里。
四
叶铿然醒来时,雪还没有停。
军医担忧地看着他,摇头叹气:“你醒了?风寒这么重,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看?发热咳嗽再持续几天,就会伤到肺部留下病根了!还有背后的伤——没人说过病人不能受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