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覆盖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坚持充满了成就感。
身后的人仿佛看透了她内心所想,手腕倾斜翻转后总会留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一次又一次重建内心的希望。
次数多了,徐远远以为坚固无比的城池堡垒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她开始不满足这种没有意义的成就感,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
为了验证,她不再咬紧唇瓣,任由混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想要看看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么。
身后的人仿佛眼睛钉在窗户上,在唾液流出口腔的那一刻,吹灭了手里的蜡烛,伸出手掌放在她的下巴处,接下了即将落在地板上的口水。
明明纸巾就在他的身旁,他完全可以抽出纸巾擦掉,但是他没有,只是静静的等着她吐出嘴里全部的血水。
徐远远不解抬头看向他,不用言语表达,眼里尽是询问。
“乖乖做的很好,主人会接住的。”他回望,语气不再冰冷,就连眼神都是温柔中夹杂着赞赏。
徐远远不习惯如此温情sweettalk,下意识躲避他的眼睛,低头死死盯着他的手。
修剪整洁的手掌里捧着她刚刚吐出的口水,丝毫不介意带着血丝的唾液,依旧放在那,等着她。
她的心脏某处不起眼的地方变得软软,连带着眼睛也开始酸涩。
不知怎么的,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下去了,顷刻间打湿了她的视线,堵住了她的嗓子。
她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却如洪水一泻不绝。
徐远远记得自己在梦里哭了许久,嗓子肿胀。
热气充盈中,她反手摸着后背,光滑的皮肤上没有遭受过蹂躏的痕迹,只是梦里的经历太过真实,以至于她的背还有蜡油烫过的错觉。
会接住的。接住什么?
自己的软弱吗?
徐远远脑海立马否决了这个答案,她已经堕落到深不见底,不愿也不想拉着别人一起。
更何况依靠别人,本身就是个风险极大的项目,她本科所学的知识培养了她拒绝一切风险系数大的潜意识。
可她忘了,风险的另一面是收益。
医院没有吹风机,徐远远冲完澡披散着头发站在窗边,想靠着外面的风吹干湿发。
“远远,怎么湿着头发吹冷风呢?以后老了会头疼的!”赵含芝拎着在医院门口早餐店买的早饭走进病房,一进门就看见她这副模样。
“我老了您都不知道在哪呢,我都不怕,您怕什么?”
赵含芝关了窗户,就把她往床上推,厚重的外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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