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虎落平川被犬欺,还真以为要爬到我头上来了!”谷长君一副骄傲的样子,虽然平时父亲的威风大些,但是这谷家在军队的实力,以后还得看他的成就呢!
这谷家看上风光,暗地却是勾心斗角。黎风也没有在意,他来主要是给人看病的,这与他何干。
今天这谷长河还真是脑袋不知道怎么想的,真的去他父亲谷萧山那里告状去了。
“父亲,刚才,我看到那狗东西带回来几个人,看上去像医生,有个年轻人背着药箱。要不要过去看看?”谷长河问着正在看着‘萧山集团’近期的计划书。
谷萧山放下手中的计划书,一副若有所思地看着儿子问道:“什么?医生?你以为现在他们找来医生还能救活老大吗?现在我们的精力不用去管他们,还是盯紧点老三那边。”
“三叔?他能争过你吗?你太小心了吧。”谷长河有些不解,那文文弱弱的三叔会是父亲的对手?打死他都不信。
“好了,别不信,最近得到一些消息,你那三叔不甘寂寞,他也在行动。”谷萧山站起身来,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猛虎下山图。
一个光线柔和的房间,一个瘦如干柴的中年人半卧在木板床上,一旁一个和病床上那个人有些像的中年人在给他按摩着。
“二叔?你怎么在这里?”谷长君有些防备地问道。
那病床上的谷震山开口了:“长君,不得无礼,你二叔是自己人。不要相信外面的那些传言,不过你不要对外面说你今天看到的这一幕。”
“这?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嘛?以后你要听你二叔的,我想我的时日也不多了。”谷震山悠悠地说道,用手阻止了谷弥山的动作,让他扶他转过身来。
“老朋友,我看你来了,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