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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昨日怎能来的这么轻松,像是有人故意指引,让他那么顺利的找到人。昨日太过慌乱顾不上深思,直到今天看到他们这般冷静的神色,他才敢确定。
聂晁带人走进一间隐秘的书房,关上门后示意两人随意坐下。
早上有人来报说屋内已经空无一人,聂晁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她还是没走。听到那句叫喊的时候,他差点以为是幻觉。
聂猗?
已经太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他沉着一张脸,语气冷淡:“我以为,二位都是聪明人,昨晚已经破例留二位一夜,今早应该走的悄无声息才对,还留在我这山庄不知有何要事?”
“你到底是谁,聂猗和你什么关系?”霍真真直截了当的先问了自己当下最想知道的事情。
父亲从没说过聂猗的身世,只道是故人之子,自小将他留在霍家军中,他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可从没听父亲谈起过他的家人,为何这个人和他的长相几乎一摸一样。
霍真真心里已经有了预感,但事实究竟如何,还是想听眼前这个人自己亲口说。
“聂猗?”聂晁嗤笑一声,眼底是霍真真看不懂的嘲讽,许多年前他也叫聂猗,只是后来,他只能成为那个死了的聂猗罢了。
“你…究竟…”
江书砚挡住霍真真想要说的话,眼神凉薄,冷声道:“若你不想说,没人能逼得了你,但你若是端着这幅态度,问题该如何解决?”
“解决?”聂晁冷哼一声,讽诮道:“十几年过去,还有几个人能记得过去,又拿什么去解决?”
“如你所说,那为何要派金五将聂家的钥匙给我?你不怕我们来找你,你怕的是我们不来找你。聂猗!”江书砚语气平淡的朝他念出那个名字。
他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不知道荆州的那位聂猗和你什么关系,但我知道,十七年前,聂森将军曾有一子,名为猗,于建成一年冬日死于一场刺杀,那日聂夫人为护幼子,拼死与歹徒搏斗,最终母子二人还是没能逃生。”
“你怎么会知道?”霍真真诧异,这一路没听他提起过。
江书砚眸光沉沉的看着垂头沉思的聂晁,低头朝她温声道解释:“那日你我发现聂宅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后,当日我便去刑部调取所有关于聂家的卷宗。”
只是就连这一丁点的消息也是他从一个犄角的地方意外发现的。
有人刻意抹去了聂家的过去。
他顿了下,目光看向周身气场越来越沉闷的人,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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