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来标记他,给他信息素安抚。然而这种方式太过冒险,按照心理医生的判断,大概率希斯特醒来发现后,会精神失常或者做出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出来。
于是谁也没敢提起这个选项,只是默默地等着伊诺克做决定。
伊诺克抿了口冷掉的黑咖啡:“这和我们重新标记有什么区别?”
领头的专家小心答道:“根据我们建立模型来说,是可以跳过标记这一步的,侯爵的腺体对您的信息素接受程度良好。只不过要先抽取出一定的量进行注射,将他目前的失控状态控制住,然后以后的日子再慢慢逐步减量,直到有一天他能完全不依赖您的抑制剂生活,或者,得到一个新标记。”
伊诺克听懂了,大概跟戒毒差不多一个流程。只不过是用自己的信息素代替毒品。
屋子里的温度伴随着希斯特的发情热影响,好似也升高了不少。伊诺克只怕在犹豫下去,希斯特整个人都会被烧坏,于是对主治医师说:“带我去抽取室。”
细细的针管扎进腺体,最敏感的一小块皮肤,alpha不自然地肩膀动了动,空气中漏出一点玫瑰香气来。
看来小报上的传闻也并不全都是编造的,亲王的信息素气味真的是玫瑰。
主治医师抽出大概三大管淡粉色的液体后,为伊诺克贴上止血贴。
伊诺克隔着玻璃,看着主治医师把满满三管浓缩过后的抑制剂给希斯特打进去,希斯特的身体才缓慢地平静了下来,连过溢的信息素也正在慢慢收回去。
看来这个方案确实有效。
只是,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还不知道希斯特醒来后会不会更加疯狂。
伊诺克决定在他醒来之前自己先撤离,把剩下的交给心理医生去解释,免得希斯特曲解这件事情。
他从顶楼的特殊病房下来,正要走出医院,路过楼下的挂号大厅时碰到了提着花篮的奥斯汀。
伊诺克满头问号:?
奥斯汀也有些意外,上前行礼:“殿下。”
伊诺克看着他手里的花篮:“你该不会……是准备去看希斯特吧。”
奥斯汀笑着说:“我们是同僚嘛,总该过来探望一下。”
伊诺克冷笑一声:“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回去工作。”
奥斯汀看了看腕上的表,说:“今天是周末其实,不是我的工作时间。”
伊诺克抱着
手:“那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回家。他现在真的不能再受到刺激了。”
奥斯汀问:“为什么我会刺激到他?他知道我们的事?”
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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