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is走后,郑廷问李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小姐还未从席佑自杀的冲击中缓过神,眼神空洞望向他,一行清泪自眼眶落下。
“韩先生……韩先生他……”李小姐嗫嚅良久,哆嗦着唇片无法言语。
郑廷是被李小姐一个电话喊来的。在叫了救护车后,她无法再相信自己的主人,不知道用了多少勇气才播出郑廷的电话。
“他……他……”李小姐忽然捂着脸呜呜哭起来,断断续续道,“他要小佑……要小佑脱光,在所有人面前……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该多无助呢?都怪我太胆小……嗬呜……如果我能保护他就好了……他可是把我当姐姐……”
李小姐的肩膀颤抖的不成样子,深埋在手心的脸迟迟抬不起来。
她不要再干了,就算这份工作薪水再高,她哪怕同时打几份工也可以,不能再做adonis的帮凶了。
郑廷拍着李小姐的背,安慰这个担惊受怕的女人,实际上自己心里也一点没谱,高高悬起的心始终被恐惧包围着。
艳阳高照时,手术室终于走出来一个人,手套和无菌服上到处是血,与晴朗又明媚的空间格格不入。
“家属在吗,情况不太好。”
医生来下病危通知,郑廷没法为他签署,辗转波折很久后,郑廷才了解到席佑甚至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情况紧急,医生只能先进行抢救。
被送入icu的病人只匆匆露了一面,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皮肤,以及浑身插满的管子,无不在警告着在场每一个参与过犯罪的共谋。
心电监测显示出不正常的波动,远远低于常人水平,可以说是硬生生靠机器吊着一条命。
“我们尽力了,剩下的只能看病人自己,如果他求生欲望强烈的话,或许还有救。”医生因长久的精神紧张而满脸憔悴,也是颇为无奈,毕竟伤成那样,实在是工程量巨大,光是把他破损的脏器缝好都花了不少功夫。
郑廷喃喃道:“求生欲望……”
他都想过去死了,哪还有什
么求生欲望。漂洋过海来了这个地方求学,被人监禁强奸,说真的他算是能忍的,竟然到现在才想过轻生。
郑廷扒着玻璃向里看,磨砂面隐约映出里面床上的人影,机器围绕着,死气沉沉。
“他该怎么办啊……可怜的孩子……”李小姐捂着嘴也向里面看,听了医生的意思愈发自责起来。
“先办休学吧。”郑廷说,“我会联系他的家人。”
……
席佑的休学申请批得很快,郑廷不知道给席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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