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说:“算是吧……”
陆玹盯着纪云栀沉默了很久。
纪云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斟酌了用词,试探着去劝:“二爷,我知道你是为了善和好。可是婚姻大事,也可以问问她的意见是不是?”
陆玹忽然怒声:“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问她的意见?她知道什么好坏!有什么判断能力!我看是私情让她脑子不清醒!她将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纪云栀吓着了,她头一次看见陆玹发这么大的脾气,愕然向后退了半步。眼前的陆玹是那么陌生,和昨夜肌肤相亲的人仿佛不是一个人。
陆玹看着她这个样子,压了压火气,还是没忍住问出来:“纪云栀,你是在借善和的事情鸣你自己的不平吗?没问过你就让你当了这个二奶奶,你也心有不甘心中生怨吗?”
纪云栀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就扯到她身上来了。
她小时候就怕挨陆玹的训,如今身份发生了变化,再听他说重话,除了小时候就埋在骨子里的惧怕,还多了份气恼。
她咬了下唇,闷声:“二爷心情不好,不打扰二爷读书了!”
她转身就走,提裙迈过门槛,快步离去。
“纪云栀!”
陆玹在后面喊她,她头也没回,脚步更未停顿。
院子里,青山和长河面面相觑。
长河小声嘀咕:“怪不得二爷今儿个气不顺,原来是夫妻闹矛盾?”
青山笑了笑,随口说:“夫妻之间就没有不闹矛盾的,哪头服个软的事。”
长河咧嘴笑:“服软?那肯定不可能是二爷啊,二爷在陛下面前都没服过软。”
陆玹本来打算今日起就宿在书房,天色暗下来时,他还是回了房。
可是纪云栀并不在房中。
月牙儿毕恭毕敬地禀话:“二奶奶今晚宿在老太太那儿了。”
纪云栀沐浴过后,爬上老太太的床,拉着老太太的手,靠着她。
“好久没和姨奶奶一起睡了。”
人前,纪云栀随着陆玹改了称呼唤老太太祖母,私下里,她还是喜欢黏黏糊糊地叫姨奶奶。
老太太笑着给她拉了拉被子,问:“听说颂焉下午在书房欺负你了?”
纪云栀顿时垮了脸,嗡声:“怎么让姨奶奶听去啦!”
老太太笑起来,连连摇头,感慨道:“颂焉那脾气确实不好相处。太独断了。”
纪云栀抱着老太太的胳膊,软声:“没有呢。二爷对我很好的。我只是想姨奶奶了,很久没和姨奶奶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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