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往上顶了。
齐默有些烦心道:“这正月还没过去,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姜婉绕到齐默身后,替齐默捏着肩膀,“相公不必担心,应该没事的。”
突然,齐默想到了什么,抓着姜婉的手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跟那个送信的接触过了?”
姜婉从齐默翻了个白眼,“不然相公你是怎么拿到这信的?”
“那人是刚才来了才走的?”
“嗯,才走没多久。”
“来人!”
齐默又将外面一人叫了进来。
“使君,您有什么吩咐?”
“立刻将衙门封锁,不许任何人出入!”
“啊?”
被齐默喊进来的小吏一脸懵。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相公。”姜婉想到了什么突然盯着齐默望了起来。
“嗯?”齐默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借口推掉陈大哥还给你的这些公文?”
“怎么可能,绝对没有!”
齐默可以对着自己的良心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不过能不用处理那些头疼的公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那相公你还是别笑了吧。”
“我没笑。”
“你笑了。”
······
很自觉地将自己和姜婉关进了房间里,齐默隔着门向过来问情况的陈昱郑重表示道:“仲德兄,你放心,虽然那瘟疫如洪水猛兽,但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和娘子是绝对不会偷偷跑出去的,仲德兄你也不要靠的太近了,很危险的。”
听到齐默这样说,陈昱也只得无奈的转身离去。
走在路上,陈昱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心中正好奇着,便瞧见景泽正指挥着后衙的下人们将坛子里的酒水洒在各个角落,一处也没放过。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陈主簿,这是驸马的意思,他说这个能消毒。”
“消毒?有人给后衙下毒?不是说这是瘟疫吗?”
“驸马消的这个毒就是瘟疫。”景泽也是一知半解的回答着,他也不太明白齐默为什么会把瘟疫称作是毒。
瘟疫就是瘟疫,毒药就是毒药。
这两个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啊?
望着景泽手中提着的酒坛,陈昱的喉结微动
他虽然不是嗜酒之人,但是就凭这四溢的浓烈酒味,陈昱也知道这酒肯定很烈。
“陈主簿,这是治瘟疫的。”
景泽护住了自己手中的酒坛,他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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