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败类同朝为官,有损齐大人你清明廉洁的好名声啊!”
“闻人夫子,范山长。”
“嗯?”
“你们二位也都是当世名儒,这样诋毁自己的同门师弟,说出去才是有损你们二位自己的名声。而且二位也都是子孙满堂的多福之人,要是让旁人知道那么二位因为某些原因而对同门师弟大肆攻讦的话,一来会导致二位的家庭不睦,二来二位恐有身败名裂之危。”
“你怎么知道的?”
闻人兴德和范任下意识的发问,旋即又反应过来,两张老脸皆是齐齐一红。
“这折子我是肯定不会送到御前,这样毫无根据的折子送给陛下,我可是要倒霉的;不过我想二位可以写信给翟大人去骂他这样比较直接。”
齐默顿了顿,又缓缓继续道:“若是觉得那样还咽不下当年的夺妻之恨,不妨可以给那位······奶奶写信作诗,想必翟大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暴跳如雷的。”
齐默说完,闻人兴德和范任再次相视对望,眼中神情踌躇不定,随即又很快恢复了清明。
范任干咳一声,道:“这样坏人家庭的事情我们岂能做?”
闻人兴德也是脸色古怪的附和道:“圣人言: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等事情······”
有所为有所不为?
齐默双手环胸,望向闻人兴德的眼神中带着隐隐的笑意。
给奶奶写信的事情你们做不来,一纸折子给情敌扣上一顶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做了?
“咳咳!”
似乎是看明白了齐默眼神中的笑意,闻人兴德的老脸再次一红,眼神躲闪道:“家中还有事情,此番叨扰齐大人了,告辞。”
说罢,闻人兴德就匆匆离去。
“你不走?”
齐默望着还待在厅中的范任,问道。
然后齐默便从范任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腼腆的笑意。
这让齐默浑身一寒,一张五六十岁布满皱纹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待字闺中的少女才有羞涩笑意。
齐默吓得向后倒退一步。
“使君,你上回儿送来的宣纸很好用,这回儿兴华书店那边要是再出一批宣纸的话能不能再给我们书院那边送上几十刀?”
“行行行,没问题。”
齐默连忙摆了摆手,只要你别冲我害羞就行。
对于宣城,后世的齐默只有三个记忆点,有两个就是李白吹过的敬亭山和桃花潭,还有一个就是名誉天下为历代文人画家所推崇备至的宣纸。
只是齐默并不熟悉宣纸的制作工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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