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真的有这种事情吗？”他倒是并非没有听过武神破碎虚空的事情，不过那也都只是民间流传，此刻从联合学院院长嘴里听闻，意义自是不同，虽然口中疑问，心里其实已是相信了五分。

“这乃是学院秘藏的史书中记载，应该无错。世人皆知，武者修行分为五个等级，人境，地境，天境，道境，以及仙境！自武神传武至今已经过去五千余年，但人间只闻人、地、天、道四种境界的强者，却不闻有仙境强者入世，为何？五千年来，天演大陆上也不知除了多少英才，难道其中没有一个能够和武神比肩？我却觉得，历史上应该有少数绝顶高手，和武神一样突破道之极限到达仙境之后，就破碎虚空而去了！所以天演大陆上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仙境强者现世！”

费杰彻底被震撼了，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易院长怅然一叹：“武学没落啊……相比起历史上的三个辉煌时期，道境强者不下百数的鼎盛之景，当今武学，真的是没落了！就连我等，也只是苦苦挣扎于天境与道境之间，岂不可悲？可叹？”

呃……他怎么说起话来有点向龙乾靠拢了？费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口不言。

“不过——”易院长话风一转，突然就将殷切的目光投在了费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