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想要用心去抚平爷爷对她的伤害,“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不能为了她去对付爷爷,这么多年爷爷对他的养育之恩不是爱情能够对抗的,可他又不能为了爷爷去无视她受伤的心,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失去她,所以才会知道她出事了,便马上从会议中离开。
他不在乎一天是不是能赚好几百万,他不在乎每天过得是多么的富裕的生活,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上流社会的人,他在乎的只是她,凌静娇而已。
显然,对于现在伤心的凌静娇来说,薛綦的安慰根本就是无济于事,她要的也不是只是短暂的安慰,她要的只不过是薛信的一个说法,她猜薛信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的无意害得她流产了,害得她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机会。
放声痛哭,想要寻找安慰的她却发现这样只会让心越来越痛,她甚至都感觉到心好像被放在了绞rou机上,被搅拌机无情地搅拌着。
啊啊啊三声大喊,情绪过于激动的她直接晕倒在了薛綦的身上,在晕倒的那一刻,她的脑里只有好累,好累几个字眼。
感觉到凌静娇没有在说话的薛綦疑惑地看着凌静娇,这才发现她晕倒在自己的怀里,见状立马叫人去请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仔细地给凌静娇做了个检查,他无奈地叹口气,“不是说了让她好好休息,情绪不能过于激动的吗?怎么今日发生了这等事情?”
对于家庭医生的指责,薛綦的脸色更是难看,他明明已经让人把凌静娇流产的事情给封锁了,可谁知在最关键的时候是青梅告诉凌静娇的,想到青梅的脸孔,他气的是咬了嘴唇,愤怒的样子吓坏了家庭医生。
心里有了别的想法,所以忽视着家庭医生正在发抖的身子,他严厉地说着,“照顾好少奶奶,如果她出事了,拿你们是问!”
没有说自己去哪里,更没有说自己干吗去的他加快地脚步,离开了房间,去往关着青梅的屋子,他示意着拿着鞭子的保镖,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说,是谁让你把凌静娇流产的事情说出来的?”
话落,青梅的身上便挨了一鞭,完好的皮肤却被打出了些许伤口,她疼痛地喊着,“是我自己说的,少爷!”
薛綦如冰山的眼眸没有看向保镖,但手却是向下摆,“在不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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