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各个不一,有人有物,有花有木,萧让丝毫看不出他们之间各有什么联系,他匆匆一瞥间只是看见了一个正在寒窗苦图的白衣书生而已。
但是就在那一瞬间的功夫,这无数水泡忽然齐齐碎裂开来,化成白茫茫的一片水汽将萧让笼罩起来,而且这水汽浓郁无比,以萧让现在的修为竟然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又是片刻过后,无边的水汽突然消散开来,萧让眼前的景象却是已经大不一样。他惊诧的现自己的立身之所不再是一个山洞,而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村烟袅袅,鸡鸣犬吠,一片祥和安宁之象。
而萧让此时正是站在一个路口处,此时正值黄昏,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在路口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亭子,亭子之内却有一个老人正在手持狼毫,尽情挥洒。萧让不知不觉走进这亭子之中。
老人似乎并没有察觉萧让的到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行云流水之中。萧让低头看看,只见亭子石桌画卷之上,写的赫然是一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