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其实他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了很久以前在组织里的事,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好的回忆。
那是十三年前,上任伏特加忽然叛逃被组织处死,黑泽阵在从北欧回去的路上跟尚且用着莎朗·温亚德身份的贝尔摩德相遇,心情相当不好的黑泽阵踩着一地风雪而来,看到那个带着墨镜的金发女人正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幸灾乐祸地看他。
她说:“gin,我可是特地来接你的,你应该知道组织里出了什么事吧?”
那个组织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出事吗?黑泽阵看了一眼那个总是在笑的女人,没有说话,就从她身边越了过去。
机场到处都是人,他可不想因为这个麻烦的女人被人盯上。
可贝尔摩德靠在车上,慢悠悠地把烟掐灭,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才状似无意地说:“你还记得那个‘黑加仑’吧?在北欧活动的组织元老,他昨天跟那位先生说,你是卧底。”
黑泽阵就停下脚步,转过头去,毫不在意地对贝尔摩德说,既然你有时间关心这种无聊的事,不如来帮我抓已经逃走的红宝石(红宝石波特,ruby port)。
贝尔摩德就说,那可是你的工作,每个插手你工作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呢。
甜言蜜语,笑里藏刀,这就是贝尔摩德。
等他们回到组织的据点,朗姆出言嘲讽,贝尔摩德就在一边看戏,刚上任不久的爱尔兰十世小声问黑泽阵打算怎么办,黑泽阵问,伏特加的搭档呢?
谁?
跟伏特加一起出任务的搭档。黑泽阵不耐烦地回答。至于黑加仑的事,他根本没在意。
于是他见到了那个在组织里毫不起眼的年轻人。戴着墨镜,现在看起来有点狼狈。没见过。黑泽阵想。跟他想的不一样。
“伏特加死了,”他说,“组织确认了他是卧底的情报。”
对面那个年轻人毫无反应,就像一块早就被寒风冻住的石头。从搭档被抓起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被关在这里,等待组织的审判。
审判,约等于死亡。
黑泽阵见惯了这样的情况,他也没空去关心每个人的死活,跟着他过来的爱尔兰十世小声说琴酒先生,这个人应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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