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也能猜到这是安室透手下的人,就是不清楚他到底属于哪一边。
夏目先生看着房间里意外出现的小侦探,有点不安地问:
“他是……”
“我的人。”
黑泽阵把咖啡杯放到一边,坐回扶手椅,随意地回答。
于是夏目渚也就是爱尔兰放下心来,冲过去抱着黑泽阵的腿惨叫:“哥——哥救救我,我不想干了,他们每个人来都要问我病到底是怎么好的,研究是咋回事,宝石怎么样,每个人!每个人都要问同样的问题!我恨不得录个音给他们听啊!救命啊哥!”
黑泽阵不为所动。甚至翻过了腿上那本书的一页。
直到爱尔兰吸了吸鼻子,准备委屈地哭第二轮的时候,黑泽阵才慢悠悠地开口:
“你既然答应了,就早该料到是这个结果。”
“可是这样的生活我还要过三天!三天!我要过不下去了,我要演不下去了,爹——爹——你帮我想想办法,要不然我找个地方藏起来吧,爹,我真的过不下去了——”
爱尔兰还没哭完,门口就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按理来说,这条走廊靠近尽头的房间,其实是根本没有人的,也没人会过来,就算有也是夏目集团的员工,早就被叮嘱了不能接近那个房间。这就是爱尔兰特地给黑泽阵安排的安全区,他知道琴酒是个多挑剔的人,以及只要有一点人的动静就会睡不着。
但现在有人站在房间门口,怀里抱着的文件哗啦哗啦落到地上,戴着帽子的少年震撼地看着他们……
准确来说,是网球部的夏目舟正震撼地看着他哥抱着同班同学的腿喊爹。
很久,他才愣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