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背后、乐曲的尾音当中,没人能找到「加尔纳恰」,就像没人能抓住一阵无色无味的风。
于是在心照不宣闲聊的下午茶时间结束后,黄昏的礼物笼罩天空前,黑泽阵判断了现在的时间,说,你也该告诉我找我的真正目的了吧,加尔纳恰。
加尔纳恰刚说到某位热衷于提携后辈的、跟组织有关的政客,听到他的话就遗憾地结束了八卦时间,看得出来加尔纳恰平时没什么人可以分享快乐,抓着不会被那位先生处死的琴酒就聊了半天。
现在他收起那副轻松的神情,但语气依旧没什么变化,每个音节都像是被调教出来的标准音。
他问:“为什么我不能只是想找你聊聊呢?”
黑泽阵知道对付这种人的最好办法就是不理他,反正有求于人的是加尔纳恰,不是琴酒。他干脆地站起来,说既然这样那我走了,我今天没见过你,也不知道你住在这附近。
他刚迈出一步,加尔纳恰就叹气,终于说:“好吧,我确实想委托、不,求你办一件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