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东京的地下基地到伦敦的海上游轮,我们的人已经被他杀了多少?”
“才不,”女性耸耸肩,“我父亲可是刚死在那座游轮上了,我可没有给那个老头子报仇的想法。”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有什么惋惜,甚至相当愉快——好像是对父亲已经死亡这件事表现得很是愉快。
她轻快地说:“我还要谢谢那位小先生呢,要不是他动手,那个恶心的老头子就要压在我们头上一辈子了。”
场面一时间变得寂静。
没人评价,没人接话,只有很低很低的笑声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传来。哈,他们就是这样的,所有人都是。
这片沉默持续了很久,直到吊灯照亮的大厅中央,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老人翻过了一页,忽然开口:“乌丸很有眼光。”
“从【a】手里抢走了最有价值的东西,他确实很有眼光,”最开始的年轻人接话,“我比较好奇乌丸先生到底开出了什么价码,才让【a】把这么好用的东西让给他的。”
有笑声从他身后的帷幕里传来:“乌丸同样是个疯子。【a】有自己要做的事,他也不想跟乌丸纠缠。”
这在张由“永生”联结起来的关系网里,没有人真正清楚其他人的手里到底有多少势力,也未必都用真实的身份往来,或许每个人都有一层层的伪装,脱下一层还有一层,大家都不过是在戴着面具表演一出出的舞台剧。
而在这出戏剧里,站在顶端的那些人,不一定是势力最让人忌惮的,但绝对——是最疯的几个人。乌丸是,维兰德是,【b】也是,曾经的那些人也都是这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那个人抵达的时间还有很久。在等待的时候,黑暗里有人低声交谈:
“真的能谈吗?那可是个有名的疯子啊。”
“维兰德的话,只要你没惹到他,他还是很有礼貌的,跟上代一样,看起来甚至像个好人呢。”
“但我们这不是惹到他了吗……”
“他愿意谈,就证明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担心没用,大不了就是被他宰了嘛。”
“你倒是看得很开。”
“我只是代家里长辈来送死的,为了表示‘诚意’,别墅里连个保镖都没有,你不如猜猜我们这群老弱病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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