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纳闷,立刻从左侧的茅厕闯进去,要在旁边观看他如何撒尿。
叔琪羞得脸通红,双手紧紧拢着前面,说什么也不让她看。后来他憋不住了,喷的双手都是尿,连前襟也溅了许多,还有几滴溅在她身上。
叔琪很害怕,慌手慌脚地想给她擦拭,可她对于身上的脏污一点不理会,只是瞪大眼睛瞧着他露面外面的东西,伸手一指,“你这是什么怪物?”
叔琪慌忙把裤子系紧,红通通的脸紧紧憋着一句话都不说。
她很奇怪,非常奇怪,两人在一起睡了两三年,她都没发现他们身体构造上有什么区别,他们胸膛都是一样平平的没二两肉,可是为什么他会突然多出那么一个古怪东西。
她问他,“你是男人否?”
他很认真地点头,拍着胸脯保证肯定是男人。
他如果是男人,那她又是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她很努力地想,想了许久都没想出究竟。她也不觉自己是女人,至少她胸前没有圆鼓鼓的东西,那么……她难道会和核人一样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吗?
她为此痛哭了一场,哭得双眼红肿,连路也看不见了。后来她问了另一个照顾她的嬷嬷,她说没有也没关系,只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自然会长出来的。
她信了,那时的她又怎会知道她所说的和自己所说的完全是两码事。
自那天开始,她天天巴望着自己长出一个和叔琪一样的东西,可惜直到她离开燕国去楚国,那个东西都没长出来,反倒是上面的胸膛狠命窜出两个雪白雪白的,类似包子一样的玩意。
在离开燕国去楚国的前一个晚上,她与琪躺在一处,不时摸摸自己的胸,然后再摸摸他的。如此反反复复几次琪忍不住问道:“兄长在做什么?”
她不好意思说,背过身去装睡,而他却凑过来把他紧紧搂在怀里。那时从没想过比自己还矮的小人儿,有一天会长得高大,也让她真正见识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在哪儿。
想到琪,不由幽幽一叹,许久没见他,他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