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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也确实将人放逐了,且还是送到阎王殿里。
裴莺不置一词。
他是他,她是她,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他有当冀州之主的野心,而她只是个庶民。
“夫人有心事。”霍霆山淡淡道。
裴莺目光微飘:“没有。”
马车很快回到了郡守府,从最靠近幽州院子的侧门驶入。
和来时一样,待马车停稳后,霍霆山将裴莺抱起,抱着人朝她的房间走去,秦洋提拎着两包药跟在后面。
如今是午时,日光正好,幽州院子这方有人来来去去,或巡逻,也或饭后消食闲逛。
霍霆山抱着裴莺一路走来如入无人之境,完全不理会别人的目光。
他是不管,裴但莺却觉得难为情,白皙的耳廓全红了,抓着霍霆山衣袖的手紧了又紧。
“夫人面皮薄,还需多习惯。”霍霆山笑道。
沙英是在院中闲逛的那个,他给秦洋递了个询问的眼神,后者抬了抬手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