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面上石远湖露出几分委屈:“大兄真是误会我矣,我只是奉父亲之命行事,高正明在此,不信大兄可以问他。”
话方落下,石远湖忽然看到他大兄笑了,而后看向高正明:“高正明你也听到了,三公子让你说,这回你总该开口了吧。”
石远湖大骇:“大兄你……”
石远江连眼风都没有分给他半个。
高正明垂下头,将那日在主院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石远江眼中划过惊愕:“幽州军有如今时日,竟多得一位妇人?”
他已知晓斥候队仅归一人之事,现在联系起前因后果,石远江总算明白为何三弟要派斥候劫人了。
石远江沉默片刻后道:“这美妇颇为神秘,就此杀了可惜。”
石远河欲言又止,却见三弟难得和大兄统一阵营。
“大兄,我当时也是这般想,所以才派斥候出去,只是未料到那霍幽州对她看护得紧,没能得手。”石远湖微叹:“第一回出手没成功,往后她多半不会轻易出府。”
石远江忽然笑了声,“三弟的眼界该放宽些才是,别总盯着幽州和并州。”
再次被嘲讽,石远湖心火旺盛,但对方似话内有话:“大兄有办法?”
“三弟可知晓惠康王?”石远江说。
石远湖颔首:“自然知晓,他是先帝的幺子,虽年纪不大,但说起来还是如今陛下的皇叔。我听闻这个惠康王是个闲散亲王,只喜好到处游玩,大兄为何忽然说起惠康王?”
石远江意味深长道:“惠康王在女色上颇有钻研,我听闻此人最近在司州,距离燕门不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