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确认对方并非打个简单的闪电战,那此番不宜和他们硬碰硬。
还是先且战且退。
霍霆山领着军继续深入,不久后看到一顶有别于旁的营帐,那顶营帐更大更阔气,周围的守卫也更多。
主帐找到了。
“乌籍单于,出来受死。”霍霆山一人一骑当先。
跟随在霍霆山身后的黑甲骑随他震声,一时之间营地叫阵声震耳欲聋。
风吹移了天上的乌云,藏在云层后的圆月露了出来。
月华倾洒下大地,映亮了燃着熊熊烈火的营帐,映亮了缺了头颅的匈奴骑兵和倒霉被波及的马匹,也映亮了霍霆山的脸。
他戴着虎头兜鍪,兜鍪两侧往脸中收,如此设计是为了尽可能挡住要害,因此他露出来的面庞不算很多。
然而不远处的乌籍单于还是认出来了,他眼瞳收紧成针,那瞬间竟觉得夜风刮在身上如刀片划过般令他难受,尤其是颈侧那一块,仿佛被折断般传来剧痛。
他是见过的霍霆山的。
在七年前那一役,他带着兵马受召集结于王庭,最后听从左贤王之令出征大楚。
然后……
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他们被大楚那个将军打得头破血流,连左贤王的脑袋都被拧下来了。
那一役结束后的半年多里,乌籍单于都不时会梦到战场。在夕阳将尽的草原里,那人手持环首刀,浑身浴血,仿佛从地狱里来的罗刹。
他的刀锋下垂,源源不断的血沿着刀面流下,最后在地上汇聚成一弯血泊。
时隔七年,他又看到了那个罗刹。
霍霆山骑于马上,狭长的眸扫过四周,借着月华和不断燃起的火光,目光扫过周围匈奴的脸。
忽然,他对上了一双惊惧的眼睛。
霍霆山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乌籍单于,你躲在那处有何意思,出来与我决战,我赏你个痛快。”
眼见对方策马过来,乌籍单于心知这一战无法避免,他赶紧取了刀,再翻身骑上自己的良驹:“霍霆山,休要张狂!”
匈奴少不了凭武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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