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进来,他面色古怪,“李公,军营外来了几个信使。”
李啸天观他面色有异,想起即将到来的其他州兵马,“哪个州的信使?”
赵副都督:“荆州。”
李啸天一怔。
荆州?
他们此行南下为伐荆而来,这荆州信使来找他……
李啸天在帐中来回踱步了两轮,最后说,“带他们过来。”
赵副都督去了很快又回,再回来时身后跟着几个男人,为首的那人生了双笑眼,时刻都笑眯眯的,看着像一条摇着尾巴的乖顺犬儿。
“鄙人丰维,拜谒李司州。”丰维和随他来的其余几人向李啸天跪拜大礼。
李啸天并不立马喊起,而是看着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他没说话,丰维几人维持着跪拜之姿,并没有起来。
足足一盏茶后,李啸天才淡淡开口,“起吧,你之名我知晓,不知是什么风将你这个游说名士刮到我军中来。”
丰维闻言起身,他面上依然笑盈盈的,丝毫没因李啸天让他跪拜一盏茶而有任何不满,“鄙人之主听闻李司州近来心中郁郁,思及早年与李公在长安深如千尺的同僚情谊,当即心如火燎、担忧不已,特派鄙人来传个口讯,一解李公愁苦。”
李啸天心里冷笑。
他和丛六奇早年确具在长安任职,却不过是泛泛之交,见面说的都是场面话。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