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霆山:“……”
敢情她自个在这愁眉难展半日,心心念念惦记的东西就在他的地盘里。
裴莺见他神色复杂,解释道:“这不是有点等不及嘛,此地回幽州至少也要一个月,加之寻纯碱矿,少则一年半载,时间太久了。”
霍霆山听过金矿银矿,这纯碱矿他还是首回听闻,“那除去幽州,其他地是否还有……纯碱矿?”
“豫州也有。”裴莺说。
内蒙古的查干诺尔碱矿为亚洲第一,河南桐柏县的碱矿为全国第二。桐柏县在如今大概不是叫这个名儿了,如若前去,还得费些功夫搜寻。
霍霆山笑道:“这有何难?幽州和豫州结盟在即,雷豫州不会拒绝我这个亲家。”
裴莺眼皮子跳了跳。
这人言辞凿凿,看来联姻已是板上钉钉之事。说起来,信差不多传回幽州了,再快些的话,如今明霁已在南下的路上。
“你给雷豫州去信,和他说欲派一支百人队伍入豫州寻找药材。”裴莺又想起到霍明霁的婚事:“雷豫州会同意将女儿送去洛阳吗?”
洛阳是霍霆山的地盘是其一;其二,如今的世道再嫁是寻常,但未成婚前,男女并不会待在一起,如此易惹人非议。
如若情况对换,她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女儿独自前去豫州。
“一定会。”霍霆山笃定:“豫州弱势于我幽州,且对方结盟心切,没有不应之理。夫人,并非世间所有的父母都如你一般疼爱子女。”
如他,两个儿子出生后理会的其实不多,且他也不认为需要像养易死的奇花异卉那般精养着。
像她那般的事事紧着孩子的,倒是少数,且是极少数。
提起孩子,裴莺想到了女儿手上的伤口,一道道细长的伤口不少于十数,当时估计没清理得当,以后要留疤了。
伤口……
裴莺怔了怔,她转头看身旁男人,“霍霆山,平日你军中士卒在战场上负伤,会清洗伤口否?”
“自然会。”霍霆山非常熟悉流程,“寻常来说用清水清洗,再敷上草药,倘若伤口上有腐rou,要么切了,要么在其上放置蛆,让蛆虫将腐rou啃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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