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齐声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像在屠夫的摊子上挑一块上好的rou,眼神犀利又直白。
即使齐声低着脑袋,都察觉到了姚春娘落在身上的视线。
他直起腰,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姚春娘并不心虚,还是盯着他瞧,眼神在他硬朗的脸上转了转,倒盯得齐声有些不自在。
他欲盖弥彰地抬手擦了擦脸上沾上的木屑,姚春娘的目光在他挽起袖子的右手上停了一瞬,想起梦里的画面,这才眨巴眨巴眼收回目光,收完衣服端着盆进屋了。
齐声望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好半天都没动作。
傍晚吃过饭,齐声收拾干净家里,出门去还昨天姚春娘送来的装咸菜rou饼的瓷盘。
姚春娘刚洗完澡,提着水桶准备往院子里倒洗澡水,一出门恰好瞧见齐声。
他拿着盘子,抬着手准备敲门。
姚春娘没想会撞见他,她低头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盘子,没多余问他来做什么,只道:“等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