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任劳任怨地取悦她。
姚春娘眼眶发热,几乎快浸出泪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齐声,却见他衣衫齐整,和她半点不一样,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全然置身事外的陌生人。
姚春娘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神色,迷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两分。
怎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放纵,如果以后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周梅梅勾男人时起码两个人都遭人白眼呢。
不行不行,姚春娘心慌地想:这把火也得烧燃他这块木头才行。
她现在不拉他下水,以后又要怎么劝他从良。
第二十七章 偷窥
月光照进村头百家院,不知哪处深更半夜行夜路的过路人惊扰了护院的狗,引起声声狂吠。
叫声远远传到姚春娘的院子里,和那天夜里一样,齐声等她舒服过了,便准备替她打水净身,并不打算管一管自己,庙里敲钟念经的和尚怕都比不得他能忍。
不过这回他没跑得掉,姚春娘见他要走,一把抓着他的衣裳将他拽了回来。
她不满地看着齐声,气喘吁吁道:“你上哪儿去?”
姚春娘两条腿软得像发过了的面团,软成泥的身子倚在门上,若是个带把的,定是个床上撑不了三十个数的男人。
她语气不善,齐声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再次伸出手。
姚春娘不让他摸。她道:“你全身上下除了手其它地方都是木头吗?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一个招。”
她呼吸都没喘匀,话却说得顺畅,堵得齐声半天才开得了口:“还有什、什么招?”
姚春娘苦着脸皱了下眉头,摇头道:“我不晓得,张青山死那么早,你自己想。”
她说着,把拿在手里半天的小衣塞进齐声的衣领里,腾出手来作乱。
湿润冰凉的料子接触到皮肤,齐声低头看去,又被姚春娘掌着脸掰了回来。
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下颌,姚春娘见他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娇声埋怨:“你想啊,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儿不成。”
她穿着薄得遮不住曲线的衣裳,轻飘飘把手搭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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