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郑淑娴刚走出没有多远，凌昊天再次发话，好自为之？乔诗雨不由得凝眸望着凌昊天，这四个字也太过严厉。

郑淑娴脚步怔了怔，她没回头，缓了一会才离开，乔诗雨看得到她肩膀在微微颤动，她的脚步也有些踉跄不稳。

“有事吗？”凌昊天淡淡的望着乔诗雨，严肃认真，一丝不苟，沉沉的目光打量着乔诗雨，俨然一个长辈范。

嗯？乔诗雨还盯着郑淑娴的背影看，直到她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乔诗雨心里有些慌，她仿佛从郑淑娴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凌昊天不爱郑淑娴，她乔诗雨也不过是凌霄墨的玩物，也许……郑淑娴的今日就是乔诗雨的明天。

想到这，乔诗雨心下不由得一个激灵，蓦地回过头来望着凌昊天，唇角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

“有什么事进来说吧。”凌昊天凝眉睨了她一眼，说这便转身进了书房，乔诗雨犹豫了一下，抬眸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郑淑娴离开的方向。

噢，乔诗雨答应一声跟着凌昊天进了书房，“不用关门。”凌昊天抬眸瞥了她一眼，乔诗雨点点头，他的一句不用关门让她心里踏实很多，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凌霄墨踏实。

“爸……今天晚上的事，是我无礼在先，您别怪娴姨。”乔诗雨这不是圣母，也不是为郑淑娴开脱，她只是觉得郑淑娴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知道，但……谁叫她现在可怜着呢。

凌昊天不动声色微微颔首，浑然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乔诗雨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书，小心肝跳到爆表。

“我知道了。”凌昊天微微低着头，乔诗雨看不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只觉淡漠，毫无情绪一般。

乔诗雨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会还是咽了回去，“那我先回去了，爸，您早点休息。”

凌昊天点头，乔诗雨心里呼了一口气，总觉得有些堵得慌，有什么想说却始终没说，也许是……乔诗雨摸索着手里的书，也许是因为凌昊天刚刚提到了郑淑怡，她才会忍不住好奇他们之间的故事。

“诗雨。”凌昊天忽然叫住乔诗雨，乔诗雨蓦地回头，嗯？

凌昊天冷咳了两声，那张温润平和的脸上竟然露出几分为难之色，看的乔诗雨一怔一怔的，这表情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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