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没有接口肯定我的话,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想,我当初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复杂。
一边,我的确有些气吉尔,在案子还没有完全破获的情况下,他似乎内心已经认定了尤利的罪行。
而心底的另一个角落,我自己却有些惶然,幼年时那些记录在日记本上的点点滴滴,成长过程中,我和尤利之间相处的各个事件,这些东西就如同鲜明的不容忽视不容逃避的警示语一样,提醒着我,尤利心理上的确有某种问题。
虽然我学习的心理学侧重的并不是犯罪心理,但是斯潘塞学习犯罪心理的过程中,我又不是瞎子聋子,怎么可能没有学到一点半点。
只是,我也犯了常人会犯的错误,学会了逃避。
我瞪了吉尔一眼,心中某种尘埃落定的悲痛汹涌而出,忍不住有些迁怒吉尔。
而吉尔手足无措了一会儿后,还是将我拥入了怀里,替我擦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可真的很少见你哭。诺曼,现在事情还没有确定,我和安娜只是担心你们母子两人的安全,才会将某种可能性提前告知。现在,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帮我吧,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我小时候没有被人这么抱着安慰过,这么大了还哭,忍不住羞窘了一下,推开吉尔,自己擦干了眼泪,说:“吉尔,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吉尔开始从头讲述这件事,他说:“去年刑事警局接到了人口失踪报案,然后发现有三位出粗车司机在短短一个星期内连续失踪的案件。”
我说:“斯潘塞也参与,鉴证科没破获的那一件?”
吉尔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的说:“你和斯潘塞的关系当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好,这种事情他都和你说。”
我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了一下视线。
吉尔继续说下去:“是的,就是这件案子。当时我亲自去了几个司机的失踪案发现场,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证据,而根据轮胎印追踪了一段时间后,这些司机以及他们的车就好像突然从沙漠里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我开口说:“斯潘塞和我以及我们认识的一位探员先生曾经讨论过这个案子,这位探员先生猜测,也许案发之后,轮胎印本就消失了,而现在所留的胎痕是故意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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