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刚才吐露的那几句话的意思。
很久之后,艳歌回想起今日,她说:“苏小鹿,你可以洞悉所有的人心,为何就看不清你自己的心?即便看清了所有人的命运那又如何,你不照样徘徊在地狱的边缘?”
在那样一个湿气很重的早晨,苏小鹿赤脚站在沾满露水的草地上,仰着脖子拼命的望着并不算太蓝的苍窘,那时候她终于有点明白命运这个东西了,可是她仍旧在笑,她说:“艳歌,你不明白,我很庆幸自己明白他要什么,既然爱上了,就无从选择,他要的,我竟所有的能力满足他。但,我从不要求结果。”
因为,我不相信爱情!就像当初我不相信命运一样!
从楼上一下来,苏小鹿就看到一幅很搞笑的画面,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兜着一个大麻袋,而他的头顶上坐着一个长得极漂亮的小正太,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那双眼中满是执拗与偏傲。
“你个兔崽子给老子下来,老子也是你这狗娃子能坐的?”老头子明显的动怒了,褶皱如沟的额头凹陷的更深了,那双眼睛犀利如刀。
那小正太也骨头硬,一把揪住老头子的白发死命的往后拽,声音里满是怒不可谒的愤懑:“臭老头,把我的钱还给我。”
“什么你的钱?这是老子先拿到的,你有本事再抢回去。该死的,找丫子抽,竟然还敢拔,老子的头发,我看你是活腻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啊啊啊……”
苏小鹿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听到那老头报出自己的名讳,耳边却响彻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呼喊尖叫,那老头估计真疼了,苏小鹿很不道德的笑了。
笑声不大,但是足以让在场的两人停下了动作。
此刻的赌馆已经没有刚才的那么惨烈了,估计就在刚才那一会几个黑衣人已经飞奔出去追逐该追的人了。赌馆内凌乱不堪,桌椅都被削成了几截,残屑粉末随风隐入空气中,迷蒙了人的眼。
“臭丫头,你笑什么?”尨眉皓发的老头转过头怒目而瞪,对苏小鹿的表现显然不满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