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沿着他的精致的轮廓徐徐向下,嘴角噙着鬼魅的笑:“世上的人大多都认为自己是很聪明的生物,但是他不知道往往自认为的聪明往往是自欺欺人的愚蠢。”
低头在他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这下连楼澜也面目一僵,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鬼怪投身的?居然敢轻薄他?
云城飞见她毫无羞涩的当面亲吻楼澜,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腾起,一拍桌子吼道:“你是说朕在自欺欺人?还说朕愚蠢?”
她推着楼澜开始往殿外走去,目不斜视的注视着殿外太阳明媚,刺眼的很,她的声音轻若幽谷:“难道不是吗?我从来不知道赌台上还有把骰子弄成粉末就能赢的。”
走到殿门口,她转过身,笑的眉眼弯弯,却泛着冷意:“既然骰子都被你弄没了,你还想赢我?凭你拿什么赢我?”
临走时她还不忘回头提醒:“鬼城,从此以后归我吧!明天这个时候我来要印鉴。”
云城飞的铁甲护卫首将不免哂笑:“这个女人也太猖狂了,皇上,这耍赖皮耍嘴皮的就不算了。”
云城飞张了张嘴,未发出半个字,眼里脑海里只有最后消失在殿门口那对不成对的一双人。那人是个残废,有什么好的?她跟了他值得吗?
不约一会身后传来匪夷所思的咦了一声,所有人都回头张望,楼锦尘和楼宇及两步做三步往发声处走了去。
“若川,怎么了?”楼锦尘出声询问,若川是一开始被请来为襄王和苏小鹿投色子的人,却没想到会被苏小鹿给撵走。
若川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他本是聚东国内数一数二的投色子能手,本身也是赌家出生,在聚东国也是享有一定的享誉,话又要说到聚东国这个国家的习俗,襄王想在娄梦国以赌计一决高下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在聚东国,赌是一项至高无上的学术,并不是每一个人能玩的起赌这个字的,官场上和仕途赌上自己的一生不管荣辱富贵,这一生就只能活在高官镇压下。玩权术者,赌字更是一个最高境界的修炼,若说不会赌的人,江山他还要不起。
千百年根深蒂固的思想早已成型,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工作中,赌已经渗透到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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