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能惊动它里面的精灵,“楼兰,你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他张了张嘴,她伸手摸上他的喉间,眼底滑过一丝怜惜,“说不出话很难过吧!我知道的,我以前也有一段时间说不出话,不能说出自己的喜欢,不能说出自己的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然后自己再默默的体会着,那种孤寂,没人能体会。即使——”
她的声音开始沙哑,“在看到自己深爱的人死去的那一刻,你却喊不出声音来,痛苦懊恼怨恨,试着割去咽喉,试着杀了所有人,试着让别人因恐惧来帮自己,可是,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悲哀的——永远是自己。”
第一次她对一个不相关的人说起来自己的过往,那些以为被她遗忘的日子遗忘的人,等到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是根植骨髓的,痛还是会伴随着心跳传遍全身。
手指间微微凉凉,指缝间被密合紧贴着另一个人的手,苏小鹿抬眸对他一笑,侧过脑袋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往天边的一片浮云。
马车行进的路程是聚东国首城暮城,一路上遇到的流离百姓饿殍妇孺比比皆是,在离城门尚有段距离时,苏小鹿和楼兰就下了马车,因着楼兰的轮椅在路上被颠簸的差不多了,苏小鹿在城外找了个木匠重新打造了把。
进城之后苏小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了家服饰店买了两套衣服,她自己身上的衣服红的变成干褐色的了,在经过一番梳洗打扮后,苏小鹿换了一身藏青色的长袍,长发冠竖,看上去颇有点英姿飒爽器宇轩昂。
而楼兰的衣服看上去却显得富贵的多,在服装店里苏小鹿一眼便相中了这件雪绒的狐狸大氅,脖子上绕着大翻白色毛领口,白色的狐狸毛看上去格外的柔顺腻滑,腰间环佩玉色绸带,袖口镶嵌着宝蓝色的抽丝绣文。
苏小鹿还专门去买了个跟他以前额前佩戴的白玉凝珠差不多的珠子,她一直觉得楼兰是那种能让人第一眼就沉沦的男人,因为他身上本身就带着一股暧昧不清的诱惑。
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明显的比进城时大大提高了不少,虽然那样不似人间的男子坐在轮椅上是一种遗憾,但是他脸上的沉静安宁有让人定心的效果,即使偶尔有几个会感到惋惜,在接触到他那双眼睛时也会不由自主的接受他现在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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