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股东，不得不起身离开，真是晦气。

梁大为的老脸一下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急忙站起来离开会议室，去卫生间收拾囧事。

董事长助理小雯打电话叫来保洁员打扫，清理那一片滩涂污渍。

接下来，会议室那些小股东，如同无头苍蝇，变得乱糟糟的。刘琳移位，找了一张空椅子坐下，周云凡坐到她原来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前来倒茶的董事长助理小雯，这小妮子长相甜美，人很机灵。

十多分钟后，梁大为回到会议室，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总感到别扭，发现周云凡坐在身边，气不打一处来：“你究竟是谁？”他明知故问。

“甭管我是谁，善意地提醒一下，你面色泛黄，不难看出你的手有些浮肿，是不是最近困倦，全身乏力？”

“最近是不是食欲不振，下便很辛苦？是不是没胃口？”

“这意味着什么？”

梁大为听得一愣一愣的，顺着周云凡的话题，不自觉地问道：“意味着什么？”

“你百忙中脑补一下什么是透析，一个月以后，你或许就有得忙了。”周云凡再次提到透析这两个字眼。

肾衰减？会议室很多股东听明白了。

周云凡拧了一下鼻子说：“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周云凡，市中心医院中医顾问，刚才我说的只是猜测，做不得数，梁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只不过，再次善意提醒一下，别抽烟，茶和咖啡要少喝，最好别喝，另外建议少食多餐，多吃绿叶菜。”

梁大为这时候正是气头上，哪里会把周云凡的话听入耳：“你这是变相诅咒我？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这混蛋装作不认识自己，周云凡不以为意，站起向来，握住梁大为的手，抖了抖：“梁先生，别发火，有话好说，至于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

公司律师杨铭按照约定，踩着点走进会议室，昨天周云凡同他见过一面。

杨铭进来后，走到董事长朱千蕊身边，把手里的相关协议文件递到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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