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悦之前要给苏三羊做青春教育,可张了张嘴没说出口。主要也是苏悦没做过母亲。
苏三羊的疑惑在苏悦这里没有得到解答,就只能改变了方向。
他回到了村子里时,三驴来找他。
苏三羊记得姐姐的话,不肯理睬三驴。
三驴也是痞子到家的货色,见苏三羊不理睬,索性缠了上来。
可不管三驴说什么,苏三羊都不理不睬的,三驴也是急了,气恼的丢了一句:
“你是j、b长在了脑袋上吗?蠢的跟猪一样,有啥牛气的。也就是转了一趟大城市,还真以为自己是逛遍了花楼的?”
三驴的父亲就是个流氓,无恶不作,有钱便喜欢流连花街,可他没有钱去花楼那样的高档场所,便只能去花街柳巷那种很便宜的地方。
就是因为这个,他媳妇被他传病死了。
三驴的爹在家里经常喝酒,喝多了就骂死去的婆娘,骂儿子,骂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
久而久之,三驴都学会了。
苏三羊听到三驴这样骂,不但没生气,反而将苏悦的警告忘在了脑后。
“你去过花楼吗?”
“城里那些男人捅男人都是咋捅的,是用小棍子,还是大棒槌啊。”
三驴也是个孩子,在城里,到了他们的年纪都有通房的丫鬟,也会有人给看那种小本子,自然就知道咋回事了。
可他们乡下长的野小子,谁管。
三驴抓了抓头:“没去过,不过我听爹喝多了总是嘀咕,说什么:捅,捅死你。”
“也不知道是拿啥捅的,而且也没见他去喝花酒的时候拎着棍子啊。”
“哦,对了,有一次爹睡着了,嘟囔着说:爷的家伙又*又的。保准你哭爹喊娘。”
苏三羊瞪大了眼睛,一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样子,三驴似乎对这个话题也很兴奋。
“你咋知道,男人是用棍子捅的。”三驴疑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