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银票上敲了敲:“那你是敢应不敢应?”
“敢啊,为什么不敢?”掌柜挑眉。
既然是打开门开赌场,哪里有不赌的道理。
苏悦闻言抬眸,轻柔地笑了。
她笑的明明很明媚很温柔,只是配合了脸上的疤痕,说不清楚为啥,就感觉有点渗人。
掌柜皱了皱眉头,就这笑容,就这蜈蚣一般可怕的疤痕。
咋感觉有点熟悉呢,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没理由啊,他不说过目不忘,但是如苏悦这样这般有特色的女子,不会轻易忘记才对啊。
这会已经容不得掌柜多想了。苏悦转身离开了内屋,到了外面大厅里。
赌场的人一般这个时候最多了,很多白天辛苦了一天的人,下工后,多会来这边赌几把的。
若是赌的输了,等于这一天白干。
若是赢了,也可以改善一下伙食,要上一盘子牛肉,喝点小酒,也算是完美的一天了。
赌钱这种事,对于好赌的人来说,可是比生命都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