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门,裴旌霖便大发雷霆。
苏知晚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裴总,请你不要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可以吗?这是正常社交辞令。就是当着你的面我才可以这样做,要是背着你这样,那我才要被刮皮三寸呢好吧!”
裴旌霖想到裴经沅看苏知晚的眼神便气不打一出来,他捏住苏知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向自己:“听好了,苏知晚,我才是整个裴氏的掌舵人。你们苏家现在还能苟延残喘,是多亏了我不断往苏氏输血才有的结果。而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苏知晚冷哼一声,丝毫不气短地对上裴旌霖灼灼的目光:“那么裴总,也请你听好了,我苏知晚,从来不属于任何人。我们的婚姻是合约的产物,等合约结束我们就各奔东西!”
不顾裴旌霖的怒目,苏知晚继续说到:”这桩婚事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这婚事于你最大的益处是娶了我之后获得裴爷爷遗嘱里的继承权,不要说得你好像牺牲了多少是的!”
裴旌霖忍无可忍,堵上了苏知晚这张吐不出象牙的嘴。
苏知晚没想过对峙的结局会是这个,一瞬间,她慌了神,第一反应是去推裴旌霖。
然而她的举动彻底激怒了裴旌霖,他把苏知晚的双手粗暴地折到身后,把她压在墙上,激烈地褫夺着苏知晚的呼吸。苏知晚只觉得口腔被粗暴地侵占和凌虐,肺中仅靠间隙交换的氧气已经不足以供给她妥善思考。
直到裴旌霖撩起苏知晚的裙摆,在她的底裤内探索时,裴旌霖手上的凉意才让苏知晚猛然惊醒过来。
“你疯了吗裴旌霖!”苏知晚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了裴旌霖。
裴旌霖看着苏知晚已经晕开的口红,在自己的嘴上也蹭了一下,然后满意地看到手背上的一抹薄红。